忆北

但渡无所苦,我自迎接汝。
未至终局,焉知生死,不要放弃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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懒癌 求评论 文笔不行
嗑的cp很杂,写自己喜欢的cp

【目标人物】玫瑰

*无差,双A疯批

*OOC预警!

*一瞬间的灵感,激情产物

*4.5K 一发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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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你是遥远、秘密、不可侵犯的玫瑰,你是最好的玫瑰。




  “嗯,完美。”


  郝燃赞叹似的点点头,嘴角挂上一抹勾人的笑意,垂眸看了看手腕上的金色镣铐,再看向张思睿的眼中带了几分轻佻的意味。


  “乖乖待着,哪都不许去,听见了吗?”张思睿无视郝燃的目光,面无表情的扣好镣铐,齿轮卡进去的声音咯吱咯吱的响。


  郝燃像是没听见张思睿的话,看向张思睿只轻笑了一声,随即动了动被铐住的那只手。镣铐似乎是定制的,能牢牢锁住郝燃的手腕却不会太紧,内层好像还有一层很软的皮质材料让郝燃不至于会不舒服,手的晃动带着连接床头的金色链条碰撞起来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:“三儿,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会玩呢?一大早的就玩这种?”


  张思睿也没说话,松开了手抬眸静静盯着郝燃。


  两人就这么相互看着沉默着。


  也不知道看了多久,张思睿忽然动手一扑,郝燃猝不及防砸到床上,忽然的重物砸向柔软的床便完全发挥出了床的质量。郝燃给弹起一下后又陷进了床褥之间,金色铁链互相磕碰着,在安静的房间里清晰地响了几声又归于平静。


  “哪都别想去。”张思睿压跪在郝燃身上沉声警告着。


  郝燃笑看着身上的张思睿挑了挑眉,忽然双手都动了起来,一只揪住张思睿的领子猛得往下拉,另一只手扣住张思睿的后颈按了下去。


  两张唇粘腻地纠缠在了一起,呼吸间互换着气息,银/丝拉扯。


  郝燃手上的镣铐硌得张思睿后颈生疼,压着磨出红痕,但张思睿不在乎,毕竟他们的感情本就是带着疼痛的,不疼,怎么能刻苦铭心。


  松开的时候两人都带着喘息,张思睿起身,拿过沙发上的外套过来,把着门把手再看了一眼郝燃,看见郝燃随意地歪在床上,手肘懒懒地支着身子看着他,嘴角还是那抹轻佻的笑意。


  收了目光,张思睿什么也没说,把卧室门关了,钥匙反锁咔擦两下到位,出了门。


  大惊小怪。


  郝燃躺回了床上,动了动自己的手,链子立马根据动的幅度响了起来,叮叮当当的怪吵得慌,郝燃索性不动了,瞅着天花板继续思考前些天收到的那封邮件。


  “我知道你的秘密。”


  我的秘密?我能有什么秘密?郝燃嗤笑一声。这年头,吸引人的条件都这么无趣。


  不过后面附加的案子作案过程倒让人有些出乎意料——那是他和张思睿一起讨论得出的完美犯/罪其中的一起。


  说实话,这个他确实起了点兴趣,嗯……好吧不止一点。所以张思睿才大惊小怪的来了这一通,给他锁着不让走。


  “叮—”


  手机适时响了一声,郝燃百无聊赖的从床上够过来床头柜上的手机,铁链因为动作胡乱响了一通。


  “25楼,别忘了。”


  又是那个人发过来的。郝燃把手机一丢又躺了回去。不得不说,郝燃喜欢被挑战的刺激感。


  傍晚一得空闲赶回家时,张思睿打开门看见了瘫在床上睡得迷迷瞪瞪的郝燃,心里悬起来的石头终于放了下去。


  或许是被开门时的声响吵醒,郝燃不满地嘟囔了些什么,手掀过被子把头裹了起来,期间铁链被拽得零零散散磕碰出声响。


  “起来吃点东西。”张思睿软下语气,撵起被角,把那人从被子里捞了出来。


  郝燃眯着眼打掉了张思睿的手,抬手怼到张思睿面前晃了晃,那金色镣铐闪着无法忽视的光芒,张思睿犹豫着,在想要不要将其解开。


  “你还让不让我吃饭了?谋杀合伙人?”


  惦记着关了郝燃一整天,张思睿最终败下阵来,掏了钥匙给人开锁,却不曾想咔擦一声打开的那一瞬间被郝燃一个转身压在了床上。


  指尖挑下镣铐,握在手里,又是咔擦一声,齿轮卡进镣铐里,却是换了一双手。

  

  指尖旋转,郝燃漫不经心的把玩起了指尖的钥匙,后调笑着捏着钥匙看着身下的张思睿,冰冷的钥匙轻轻划过张思睿的脸庞,最后停在下巴挑了起来:“三儿,被锁起来的滋味可不好受。”


  张思睿双手被铐,给郝燃压着动弹不得,但依着郝燃本就乳糖不耐受自己还给他饿了一天,没脾气的抬眸看着身上的郝燃:“去吃些东西。”


  郝燃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应下,拎着钥匙从张思睿身上起来出去了。


  刚出来就能看见餐桌上摆着两盘牛排,中间置了一束火红的玫瑰,近了,花瓣零散点缀,蜡烛闪着暖意,还能看见牛排已经给仔细切好,刀叉静静摆着等待享用。


  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喜欢玫瑰。


  拿起玫瑰轻嗅,浓郁的玫瑰花香萦绕,新鲜的水珠点在鼻尖,清清凉凉,尖利的刺在它回到家前早已去掉,倒是和张思睿很像。


  拿了刀戳起几块扔进嘴里,郝燃摆弄着手上的玫瑰,不得不说张思睿的厨艺还算过得去,这餐桌气氛弄得还挺浪漫,只可惜……又扔了几块牛排进嘴,郝燃意犹未尽的轻舔刀尖的酱料:只可惜我今晚有事。


  置了刀转身拎起外套,边走边穿时路过卧房门口,看见张思睿被铐在床上一直看着门口,眼神相撞的那一刻看见张思睿微愣了一下,勾了唇,郝燃舔去嘴角的酱汁,随手一扔将玫瑰扔在了张思睿脸上:“三儿,牛排不错,乖乖等我回来。”


  乙醚的特殊刺激性气味清晰的刺激到了张思睿的神经,随着而来的便是一阵眩晕。


  哐的一声大门关上的声音,铁链相撞叮叮当当的声音,张思睿压抑的怒吼,几道声音同时响起,郝燃头也没回潇洒离去。


  这个死小孩儿!


  领带节往上一推稳稳扎好,嗡嗡的电梯也晃悠着攀升而上,骨节分明的手拉动领口调节了松紧度,电梯也适时由振动归于平稳。


  25楼。


  跑保险的耐用皮鞋随即跨出了电梯,踏在地板上发出“哒哒哒—”的声音,楼内亮堂却也泛着诡异的安静,落针可闻。


  郝燃缓了步子,抬眸观察着四周,这整个25楼都看不见一个人影,往前一路走到顶,可以看见最后一间屋子的提拉窗,百叶窗帘拉紧,旁的桌上有一个花瓶,瓶里插着几只白玫瑰,但似乎依旧没有一个人。


  踏进屋子的一瞬间,一条木制衣架朝着郝燃倒了下来,郝燃侧身避过,衣架砸在地上发出一声极大的声响,郝燃垂眸看去,这衣架极其熟悉,似乎是先前他与张思睿设计的一起完美犯罪中引火的装置链之一,也是这次这个人发过来的邮件。可这个应该已经与烧成灰烬了,怎么会出现在这?


  “很眼熟?”暗处的阴影里缓缓走出一个人,微胖,看样子35岁以上,随着男人的走出,四面都逐渐走出了几个人出来,将整个房间团团围住:“A,不得不说你的心思缜密,这个案件让我用了很长一段时间去还原……”男人呵呵一笑:“没想到A倒不是那些贵人多忘事的人,区区一个衣架也能记得。”


  郝燃微眯了眯眼,看向男人的眼底也暗含了些杀气,却是笑了:“毕竟是一件作品,怎么能不记得呢。”


   想起来调查过的档案,这个人是那个被烧死在家里,贪污腐败的老头儿子,他老子不止贪污,一把年纪还敢jian杀妇女,仗着有钱把事情解决的无半点风声,家属没有办法上了他的网站,当时调查完还顺带发现这个儿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,黑心钱洗了不知道多少,还勾结地头蛇在地契拆迁里暗中作梗,甚至给人打到致残毁人一生,当初没有给予制裁,这人倒是找上门来了。


  听到这话的男人似乎有些被激怒,但强忍着压下怒气也笑了起来:“是啊,确实是一件很完美的作品……那A亲自试试吧。”


  话音刚落,四周的人都蜂拥而上,其实郝燃并不怎么打架,但借着跑保险的锻炼,该有的身手却是一点没落下,一时间倒还有些僵持不下。郝燃最会抓痛点,躲避灵活,反击却是能一招致命,叫人挨下一记后一时半会起都起不来。


  见势不妙,调查时瞧着这人是个文弱卖保险的,就随便带了几个人,却不曾想是个硬茬,男人恨得攥紧了拳头,取了他爸的命却能完美伪装成意外,这仇今天不报也得报!:“拿家伙,出人命我担着!”


  得了命,手下纷纷掏了家伙出来,寒光闪得郝燃皱了眉,像是在看一堆麻烦事:见血到时可不好处理现场啊……

  

  铁链相撞的余音渐止,乙醚量下得不大,慢慢醒来时张思睿止不住咬牙,知道郝燃那小子真就把他丢这自己出去了。


  就知道那小子没那么听话!


  张思睿愠怒地猛踹了一下床。郝燃,你小子真行,别等我抓你回来。


  也是料到郝燃不可能如此听话,张思睿看过那封邮件,所以早就在他们约定的大厦下安排了人,等着他过去就能直接处理。被手腕禁锢,链条被拉直绷紧直到张思睿从裤兜里勾出了备用钥匙时才骤然松下。


  解了桎梏,张思睿活动了一下手腕,批了衣服就直接出门而去,看着自己手腕因为乱动而留下的红痕,张思睿想到了郝燃白嫩的手腕,当时解开他的时候没仔细看,估计也是这个情形。


  坐上车,一脚油门径直朝着大厦驶去。


  房间里的人躺得七零八落,郝燃俯身蹲在了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男人面前,伸手将男人手里带红的刀拿了过来。


  “嘶~”看着腰间的白衬被血一点点染红,郝燃小心查看了一下,刺得不深,但挨了一刀到底还是疼的。心里暗骂一句阴险偷袭的人,郝燃抬眸看看天色,已经完全黑了下来,漫不经心的踱步到窗前,手指压下百叶窗,高楼的风景将城市的灯红酒绿尽收眼底,侧眸,看见了桌上的那瓶白玫瑰。


  拎了一支出来,白玫瑰还很新鲜,没有怎么处理过,凑到鼻尖轻嗅,留存着最原始的新鲜草木味泛着浓郁的花香,花杆上鼓着一个又一个的刺。


  郝燃看了一眼地上的男人,勾了唇:这么想为你爸报仇,那你就去见他吧。


  张思睿冲上来时原本打斗的满目疮痍早被收拾了个干净,现场也被处理完美只差最后一步。


  郝燃一张小脸因为失血而变得有些苍白,可他却是笑着的,腰间已经处理,缠上了几圈布料裹着,颇为美观的放了一朵玫瑰,伤口渗出的鲜血点缀,将它染红,使它愈发新鲜漂亮。


  “你急了?”打着一点火星,在抬眸间滚落下去,火焰腾起,火光照应着郝燃的侧颜。


  极致的,妖艳的,昭示着死亡的美。


  张思睿看着,眼中犹如困兽,他几乎无法自拔的沉溺于其中:


  真想把他掰开了揉碎了,融进我的骨血里。


  ……


  坐上副驾驶,郝燃两指一并,从鬓边划过指向了正前方,语气中还带着又赢了一场的懒散惰意:“出发。”


  迟迟没有动作。


  郝燃侧眸过去,看见张思睿手搭在方向盘上,眼睛却一眨不眨地凝视着他。


  得,三儿生气了。得哄哄。


  郝燃挑眉,侧过身子面向了张思睿,轻轻笑了一声。


  骨节分明的手往下探,双指夹住了玫瑰花柄,再往上一提,一支鲜血淋漓的带刺玫瑰递到了张思睿眼前,那玫瑰被血染得愈发鲜红,美得叫人沉醉:“送你的。”


  我从沾满血腥的喉咙里拔出那束带刺的玫瑰。


  车厢里满是浓郁的血味儿,张思睿一个有洁癖的人却是毫不犹豫的接过了那朵血玫瑰。在指间折断,张思睿取了一小段后将玫瑰插进了胸前白衬的口袋上。


  “好看。”郝燃欣赏似的赞叹,忍不住啧啧一声。


  拽过那人发狠似的吻了上去,那人也毫不避讳与之交吻,缠绵而热烈,不知是谁的虎牙刺破了唇角,混着血液在唇齿间欢愉,汲取着对方的呼吸。


  身后大楼泛着火光烧得噼里啪啦,他们在火光前接吻。


  视线下移,腰间裹伤口的布早被血液浸透,因着那朵玫瑰的递出而往外冒血。张思睿当然生气,于是他握住郝燃的腰,拇指在伤口的布上摩挲两下,发狠似的摁了下去。


  疼痛叫郝燃一时乱了呼吸,张思睿便顺势吻得更深,似乎要将郝燃嘴中的所有空气榨干。


  窒息的,充满血腥的吻才是他们的情/趣,疼痛是他们相爱的标志,他们沉溺其中,清醒的痛着。


  这一吻如此漫长,郝燃脸色苍白着,殷红的血却如花一般绽放。张思睿到底还是心软下来,额角相抵,微喘着气,伸手捧住了郝燃的脸,珍视着轻吻了他的额头。


  

  你才是最好的玫瑰。


  




  “出发!”


  “回家。”



—END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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元旦快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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